一条很明显的伤疤,这样的位置,更像是手术造成的。
她转头看向庄依波,却正好看(kàn )见庄依波(bō )缓缓抬眸,仿佛是从先前的思绪中回过了神。
申望津闻言,神情未变,只是淡淡沉了(le )眸,静静(jìng )地看着她。
庄依波顿了顿,原本想要回答其实挺严重,可是话到嘴边,终究还是又咽(yān )了回去。
最开始的那段时间,也不过是偶尔在屋子里跟他打个照面,低低喊他一声大哥便又匆(cōng )匆消失。
明亮晨光之中,她一身白裙,站在那束光中间,抬起头来看他,大哥,我能在这个地(dì )方放一架(jià )钢琴吗?
却偏偏在那一年的夏天,这个城市有了不一样的味道。
是吗?我看看呢。申(shēn )望津听了(le ),忽然就伸出手来,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,细细打量片刻之后,缓缓笑了起来,道,倒是真的(de )好了不少,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我一向大方,拈酸吃醋那种小家子气的事,我不做。庄(zhuāng )依波回答了一句,随后便站起身来,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。
她的手才刚刚触碰到那个位置,他(tā )就猛地捉(zhuō )住了她的手,下一刻,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,不再给她任何一丝求救机会,任由情(qíng )潮没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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